为你嗦橡皮泥的瑞希

真吻过他侧颈。

[舟渡|严江]燕城建宁跨城追捕行动纪实4

大家过年好啊!!

dbq最近沉迷各种脆皮鸭

好懒

什么都磕


04


费渡在车里处理完重要邮件之后已经接近十点了,和苗苗下了没大事儿别找他的命令,打电话给上次骆闻舟说饭还凑合的五星订中饭,伸了伸懒腰。


费渡有个延续很久的很好的习惯,就是隔三差五给他的爱人带一束花,虽然骆闻舟往往会拽得二五八万,明明很得瑟还梗着脖子说什么“不用”“浪费”“非洲那么多孩子吃不上饭”“小三一样包养没意思”,费渡却乐此不疲。


他去了最熟的花店,慢悠悠挑着,许是消磨时间,挑完后还饶有兴致地帮一个神色紧张的小伙子选了要去告白的花。


费渡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惯常用的卡片,略微思索,眉眼全是掩不住的笑意。


“你风尘仆仆走向我,胜过所有遥远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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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追的那辆车距离这里挺远,他和朗乔已经在城区七拐八拐了大半个上午,刚上高速,偏偏又遇见了个追尾事件,一时前不前后不后堵起了车。


“严队,市局那边发了最新的监控画面,比上次出现的地方再向北,有两队附近的交警去追了。”朗乔坐在副驾驶,用电脑噼里啪啦打着什么,“前方的追尾已经在处理了,不会等很久。”


“好,辛苦了。”严峫点点头,被逃犯和堵车折磨的神经舒缓了不少,现在只需要等着高速通了就行。


朗乔把耳机拿了下来,按了按太阳穴,故作自然地闭眼睛休息,然后眯了条缝儿,偷偷从镜子里打量严队。


心里傻乐,真是越看越喜欢。


瞧瞧这鼻梁,这眼睛,这嘴唇,这下巴颏,这手,这肌肉,啧啧啧,朗乔如果有尾巴肯定已经翘起来三尺高了。


严峫紧绷的状态稍微放松了一点,也终于有时间拿起手机看,江停还是没有回消息,可能是在上课忙吧。


严峫瘪了瘪嘴,习惯性往口袋一摸,想把烟掏出来,突然福至心灵。


天时地利人和啊。


严峫伸伸腿,调整了下坐姿,保持着严肃的神色,用一个比刚才大一些的幅度向兜掏去,拿出烟来,指腹摩挲着烟盒正要打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下,很刻意地皱了皱眉,又放回口袋里。


朗乔在镜子里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心里向市局的那帮单身狗竖了个中指,觉得燕城和建宁的一揽子和亲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严队这演得真是一点儿不自然。


她朗乔,摸爬滚打警队多年,这点儿暗示看不出来吗?


妥妥地为了她放弃抽烟啊,还是你看你看我是为了你快表扬我一句然后找个话题聊天吧的那种放弃。


朗乔心里默默冷笑,小样儿,看我长公主怎么给大家拐个建宁驸马。


“严队,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熬了那么久,抽烟提提神就好。”朗乔看了眼他的口袋。


严峫抿抿嘴,满面愁容,叹了口气,“唉,不是我不想抽。”


朗乔如果不是残存的那些担心皱纹的理智,她可能会把嘴咧到耳根,太久没有爱情滋润的脸还烧了起来,“那,那为什么呀。”


严峫摆摆手,本来冷峻的脸上有了几分绷不住的得意,“你不知道,唉,我家那位管的严,我啊一抽烟他就生气,生气可不好哄了,愁死个人。”


我,家,那,位。


呵。


朗乔想呼自己一巴掌然后下车。


“本来吧,他出差好几天了,想我想得那叫个紧哦,你都不能想象。”严峫摇摇头,“他去首都了,也不远,唉就是矫情,整天扒着我腻腻歪歪其实我也挺烦,但男人嘛,你也懂。对了,他是讲学,讲学你知道吧,去了一个全国排前十还是前五的大学,其实也没什么,我都不知道有啥好去的,你说在家呆着多好,是吧?”


朗乔想呼晕自己然后滚下车。


严峫满怀期待看着朗乔,朗乔挤出一丝微笑,点点头回答,“对…对,在家好。”


“我就说嘛,在哪儿都不如在家,在家做个饭等我回家热炕头多美,有啥好出去的,对了你是不知道,他啊天天给我做饭,天天做,做的还挺好吃,有时候我心疼他累不让多做他还急。”严峫翻相册,翻出一张上次江停给他做的三菜一汤,装作不在意状,给朗乔看,朗乔机械地微笑了一下,图里有土豆牛腩韭菜鸡蛋可乐鸡翅八宝粥,“你看,不过其实吧味道也就那样,我天天吃。”


朗乔想呼死自己然后下车被埋起来。


“一开始啊,我都不知道他会做饭,也是处了一段才知道的。”严峫收起手机,“这么一想,我们俩处的还挺久了嘿,你都不知道我们开始的多艰难,那时候…………”


朗乔觉得自己的灵魂渐渐飘浮,从车窗荡了出去,她想起了很多事,从小时候到现在很多事,扎羊角辫玩泥巴糊一嘴被姥爷骂,和大五岁的表哥打架被迫在除夕罚站,三年级收到情书后当全班面儿读把那个小男孩吓哭……直到她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快过了个遍儿,严峫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父皇,儿臣错了。


父皇,和亲的事儿臣无能。


父皇,救命啊。


朗乔随着耳机里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回了回神,严峫已经讲到了婚礼一定要挂红辣椒的原因。


朗乔勉强笑笑,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严队品味好。


前面的车动了动,朗乔眼神一亮,她仿佛看到了有人踏着七彩祥云带她远走。


“那个……严队,你看,前面车动了,是不是路通了。”


严峫讲得兴起,好久没有人和他这么投缘了,恋恋不舍把手机揣兜里,起步往前,“唉,没事,回去有时间继续跟你说,我和他的事儿啊,一时半会说不完。”


朗乔用尽全力点点头,严峫满意地笑了。


您还有时间的话,那我真他妈是谢谢您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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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闻舟和马翔一人一根烟,在燕城郊区飞驰。


“骆队,这孙子窜得真快。”马翔在车上导航标出来最新的坐标,“我眼前都要冒星儿了。”


“刚我接省局电话,上个案子结案有点儿麻烦,回来也没顾得上和你们严队打招呼,你们路上吃点东西垫了吗?”骆闻舟超了辆车。


“没呢,昨儿接到通知就过来了,骆队我没事儿,就借着由头骂两句。”马翔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们脸皮儿薄,要是我们燕城那帮子早就嚷嚷起来饿了。”骆闻舟看出来马翔的窘迫,“转个身摸摸你座后那个兜儿,应该有点零食啥的,别介意,兄弟你凑合凑合吧!”


马翔也不端着,往后摸,摸出来俩小盒。


一盒看不懂文字的巧克力。


一盒超薄版冈本。


呵。


他应该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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